事求妥帖心常苦-- 傲楚閣    

覺真法師五月份去了歐洲,在法國做了兩次開示,

都是有關傳統文化及與佛學的關係,據說場面十分熱

烈,過上都是聽講的人群。

隨後,法師來到了北京,我有幸跟隨了三天,

做了不少筆記,以備慢慢消化。

回香港後,法師發來郵件,請我為他的新書

《和諧就是一切》作序,既作為留念、也有嘉許之意。

我當即寫了一篇,還用了麥克水

建議過的名字《事求妥帖心常苦》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 2006年夏天,我在青海湖邂逅丹確卓瑪上師,期間請教“學佛的人能不能打蚊子”的問題,於是她講了自己師

父的故事:老法師在香港大嶼山,始終以慈悲心相待,那

裏蚊蠅成群,最後竟無一相擾。

 

秋天時,上師忽然打電話給我,問道:“  想不想見蚊子不咬的師父啊?”我們等在京廣橋某賓館,老法師竟自己從講學的北大打車過來,看到老人家法相莊嚴地走下計程車,我心中充滿了感動!請拜後得知,他就是時任香港僧伽學院執行院長的覺真長老。

 

 

     餐後,茶藝師蓮花欲合影留念,法師請我一起,我說:“人家是蓮花,我可是棗刺啊。”孰料,覺真師十分嚴肅地對我說:“不,你是蓮子!”就因為這句話,我做了法師的皈依弟子。

 

後來,我們在北大、同濟等高校先後聽了師父的企業管理及傳統文化講座,尤其是“我向我自己提出的八個問題”那次,北大數百人的講堂座無虛席,幾分鐘一次熱烈掌聲,氣氛簡直超過了明星演唱會,可是師父卻餓著肚子走的,趕回香港已是後半夜了。

 

法師可是近八十歲的老人啊!我敬仰的同時,隱隱有心痛的感覺。後來我也見怪不怪了,法師在傳法時向來如此,而且越是節假日越忙,南來北往地飛來飛去。

 

     20099月底,師父率領我們一行三十人去印度朝聖,那絕對是一次難忘的心靈之旅啊!在佛陀八相成道的地方,師父屢屢地為我們開示,當團友們昏沉在旅途時,老人家開始為生病的人排解。最難能可貴的是,師父始終腰杆筆直、目光炯炯,給人一種“從心所欲、不逾矩”的感覺。

 

在那爛陀大學遺址,氣溫至少四十幾度,我們無不狼狽地汗流浹背,而覺真法師還是穿著內衣、夾衣和長袍,顯得十分清淨,我問為什麼,師父用那口鎮江普通話朗聲答道:“這就是功夫啊!”

 

     我從商多年,習氣深重,但覺真長老一直鼓勵加持我寫博客,把我學佛的點點滴滴,交流給商界同仁。近來有出版社感興趣,我寫信給師父,想用他的一些文字,師父慨然應允,但回信說了一件事。

 

我在書中多處將老人家稱為師傅,覺真法師說以前私人往來無所謂的,但出版了就要嚴肅對待,“師傅”是修理、製造等行業的社會稱謂,對法師只能稱“師父”。這樣的例子很多,我拜服之餘,深為自己這個博士而慚愧。

 

     最近我將出版一本詩集《空..海》,其實平仄問題多多,師父卻嘉許我的發心,親自作序,那篇森嚴優美的文字,為編輯們廣為傳頌。

 

每次見到師父,總要有點供養的,這是很平常的事情,師父卻多次寫條幅,送給我與朋友結緣,“無量光、無量壽”照亮了多少饑渴智慧的心靈啊!

 

我請一些師父的著作贈人,既有供養之德、又可弘法於世,同時也消自己的業障,但師父總是想方設法地打折和贈送,在任何時候,總是想著方便別人。

 

     記得小時候,我們背誦老三篇,號召人們做一個高尚的人、純粹的人、有道德的人、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、有利於人民的人,我覺得,覺真法師就是這樣一位“毫不利己、專門利人”的人。

 

 在今天的末法時代,提倡“為人民服務”的人玩弄人民於股掌之中,而無欲無求的法師卻在照拂苦難的眾生,不知這是歷史的玩笑、抑或是人性之悲哀。

 

     我本沒有資格為《和諧就是一切》作序的,師父說為了紀念,我就寫下了以上文字,紀念我和師父的緣份,期待每一位同樣有緣的人,能讀到這樣的寶書,開啟自己的智慧、把握自己的人生

 

“和”、“諧”這兩個字,拆開來看,就是:人人有口飯吃、都可有權利說話。作為佛弟子,我期盼著真正的和諧社會到來。是為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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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黃勤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